,肺脏也渐渐被扯到岸边。
忽然,漆黑的影子往上一蹿,显现出泥毯的模样。
它把肺脏用吸盘死死吸住,又狠狠地往水下拉扯。
麻绳上蓦地传递过来一股巨大的力量。
姜霁北立马收紧麻绳,对池闲道:来了,试试看能不能拉上来!
池闲立刻向前一步,紧紧地攥住麻绳。
两人一怪对峙了几秒。
甚至不能说是僵持,姜霁北与池闲没几下就踉跄着被地皮卷带到了岸边。
松手!池闲立马松手,护着姜霁北不让他掉下去。
姜霁北也松了手,惋惜地目送着那颗肺:没想到这畜生力气那么大。
还是要用渔网。池闲打开背包,把渔网抖开,又取了一捆麻绳,来来回回地在渔网里串起来。
我来帮你。姜霁北凑上前去。
姜霁北把内脏一一扯开,左一个右一个地把它们挂在渔网上。
挂完内脏,他还往远处走了走,观察了一下整体的景象,发出一声感慨:真艺术。
看着姜霁北沾满血腥的漂亮双手,池闲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走到一旁,找到几根结实的岩柱,把麻绳的另一头紧紧地拴在上面。
做好准备之后,池闲撒下网。
随后,两人在河边静坐,一边闻着水里浓重的血腥味,一边听着哗啦啦的水流声在空旷的山洞里回响。
忽然,渔网上的浮标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得在水面上乱晃起来。
来了。姜霁北提着镰刀,倏地站了起来。
池闲点头,手腕用力一转,拽着麻绳将手中的网兜收紧,一步步倒退。
沉重的渔网被他一点一点从水里拽了上来。
网中的东西已经被缠住,无法使力,但还是疯狂地挣扎着,哗哗地激起大片水花。
姜霁北紧紧地盯着水面。
池闲脚踩着地面,一使劲,把渔网连带其中的生物拽到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