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了几声后,曹胜把香烟头按在皮开肉绽的伤口上。
刺
被烟头一灼,泛着金属光泽的紫红色血肉上瞬间留下了十数个黑点。
曹胜咝了一声,反复地用烟头按压伤口。
不一会儿,空气中就弥漫着焦肉的气味。
烫完伤口,等烟烧去半截,他换受伤的手拿着烟头,敲了敲后,另一只手接住掉下来的烟灰。
曹胜把烟灰抹在焦黑的皮肉上,终于止住了血。
找机会回学校。见他处理完伤口,姜霁北不容置喙地说,这个伤必须向学校医疗队求助。
那啥卡尔斯的话能信吗?猫猫头突然开口,万一学校里什么都没有呢?
他不是发了照片吗?阿垚说,照片总不能是假的吧!
说完,他看向姜霁北,毫不客气道:你是学生,照片里的背景是你学校吗?
姜霁北顿了一下,确实是,但是
但是他对卡斯托尔的话也半信半疑。
或者说,怀疑的成分更大。
我们给卡斯托尔打过视频电话,但他没有接。池闲开口。
晚上你们也看到了吧?对面的学校亮着灯。阿垚说,有电还怕没人吗?就算没人,它至少有电啊!
那就还按原先定的那样,一直沉默的曹胜开口发话了,先由我去探路,反正我也被咬了,能不能活还不知道。
他的话成功让众人安静下来。
就在这时,猫猫头忽然叫了一声:红雾散了!
大家纷纷转头朝阳台望去。
窗外的红雾在他们讨论的时候悄然消失,一缕阳光穿破云层,透过玻璃照进屋里。
这红雾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猫猫头嘀咕道,没有点规律吗?
规律?
猫猫头的话提醒了姜霁北,他看了一眼手机,发现现在正好是中午十二点整。
虽然还不确定二者之间是否有关联,但姜霁北记住了这个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