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不论如何,张淑芳都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不死万万年。”
“拼了!”
我咬牙切齿的说道,将四枚筹码压在第三刀上。
四周鉴徒一脸奇怪的看着我,他们的目光满是讥讽和玩味。
因为我刚才咬牙切齿的话语,他们听的真切,以为我说的是押上一切的鉴玉。
不错,我的确押上了一切,但不是为了鉴玉,而是为了鉴命!
这张鉴桌上玩的是切三刀。
切三刀在鉴玉上又叫鉴切,原石大小不一,被粉笔划出几道区域,用于切石。
第一刀,第二刀,第三刀,都可以。
这种鉴法比较刺激,符合看涨不算涨,切涨才叫涨的原则。
尤其是当在一片“满”“白”之声中,荷官切下一刀时,那种激烈的气氛,让鉴徒欲罢不能。
“第一刀!”
随着荷官按下电铃,开始切石。
他举起切石刀,沿着粉笔划出的细线,采用押石法,猛地向前一切。
原石顿时裂开一刀切纹,露出里层,一片白,没有货。
“曹了,怎么会没货,分明这边的表皮比较薄、透啊!”
“哎,又看走了眼,早知道压第二刀了。”
“亏大了!”
那些押第一刀出货的鉴徒一个个唉声叹气。
而押第二刀的人,此刻一个个喊着“满”“满”“满”。
荷官再次压刀,沿着中间的细线猛的下刀。
咔嚓声中,原石中间区域直接裂开,露出内里的结构。
已然是一片沙白,没有货。
这自然又引得一阵唉声叹气,包括押第三刀的鉴徒们也开始提心吊胆。
中刀是最容易出货的地方,也是一般押注最多的地方。
现在中刀没出货,第三刀很可能也不会出货。
咔嚓——荷官切开了第三刀,露出了内里的结构,豆种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