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思睫毛簌动,她搪塞道,“我……我只是忘记了扔!我这些年经常跟着老师到一些偏远的小国,我会戴着这块玉,完全是因为玉是能辟邪的,你别自作多情!” 秦奕年似笑非笑,对她的说辞不为所动。 之前,她跑了整整六年。 现在对于她的拒绝和逃避,他不急于一时,以后有的是机会,但这一次他绝不会再放手了! 秦奕年掌心覆在她脑袋上,像曾经无数次那样抚摸,“相思,以后我们还会再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