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热血,流了多少汗水,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个中滋味。
在某一种程度上来讲,寇香对多曼是敬佩的,那种敬佩,不是同辈之间,而是对于长辈,就算多曼的长相依旧是二三十岁的成熟男子,但岁数摆在那儿,不是靠一张脸,就能让辈分下来了,就如同这佛陀殿的所有人,都必须尊称他一声祖师爷是同理。
佛陀多曼,将近两年的时间没见,他依然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有办,在这座山里,他修身养性,之前的伤势已经好全,当然,是不是真的没问题了,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有些事有些果,要来的终究要来,就像此刻,他早就猜到,这女人迟早有一天会来,只是没想到,来的太快了,此次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否还能像以前一样?
多曼看着那顶越来越近的轿子,苦涩的摇了摇头。
轿子落地,除多曼以外,所有人都恭敬跪地,大声呼喊:“恭迎祖师婆。”
寇香身子一颤,一下子觉得自己改弯腰驼背的出来才能符合这一个婆字,一双凤眸准确无误的透过丝质的轻纱看向那个毫无变化的男子。
白纱飘然,面冠如玉,那深邃的眸子带着浅笑,盈盈望着她,如此风华,这天下恐再找不到第二个。
他的气质,是与易修完全不同的,却相同的让人移不开眼,蛊惑,仿佛是天生的毒药,早就一边遍布他全身,而他唯一没有毒到的人,只是那轿中的女子,因为她身上,已经浸满了另一个人身上的味道,此生,他除不掉,擦不净。
爱情,很多人会说,其实是有先来后到的,但是多曼认为没有,明明她和他更早一步的认识,明明他丝毫不比那个人差,可最终,她还是爱上了另一个人,所以,爱情就是一份感觉,并没有所谓的晚了一步,谁也没晚,只不过是那一份感觉在作怪罢了。
多曼渡步上前,寇香掀开红纱,此刻,她唯一感谢的就是他身上并没有穿着红衣,要不然,她可能会坐在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