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朕的大寿之日,那些蝇营狗苟之辈,若是想趁此作乱,那就正合心意,一网打尽作罢。”
“是,微臣领命。”
钟延至不敢不从。
“至于那位高人……”
陈霁看向海生来:“若那高人上门来寻你,可否把朕的话告诉那位高人?”
“陛下,草民遵旨。”
海生来也慌忙说。
“好,你们先下去吧。”
估计是因为恩宠的小儿子遭受此罪,却又毫无办法,让这位大陈国权势最大的男人心情很是不好。
钟延至一行人就此退下,在前方宦官的带领之下,慢慢走出玉央宫,上了宫门外停放的马车。
到了这里,三人才总算能够交谈。
“爹,圣上不会怪罪我们吧?”
海锋泉迫不及待地问。
“哎。”
海生来也是苦恼:“当时也是太急切了,那太医在面前,我们不该用那仙符才对。”
“如今说这些已经无用,”钟延至问道,“那高人……说过什么时候来寻你了吗?”
“内兄,那仙长是说过来京城后会寻我,但也真没说具体是什么时候啊。”
海生来苦笑:“十天半月正常,半年不来亦是可能,或是好几年的时间,那也可以想下。”
钟延至一时无语,等上半年的时间?
那什么热菜都凉了。
还等什么等。
看来期待那高人是不用了,还是要依靠自己。
其实若暗处的敌人只是正常的手段,下毒也好,暗杀也好,都有迹可循,他并不会觉得棘手或者无从下手。
偏偏这次的敌人,采用的手段匪夷所思,居然是什么邪祟入体……这哪儿是以往的经验所能应对的?
看着自己的内兄一脸沉默的模样,海生来不禁暗自祈祷,希望那位仙长能尽早来到京城。
……
“啊,舒服。”
池铮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