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都相当不解。
蜗牛望着未来的姑爷,也很紧张。心里默默念着:不能给瓢把子丢脸,不能给大小姐丢脸。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散着“肃杀之气”,然后慢慢抬起手,用戴着皮手套的手指指着二人,冷冷地道:
“这么说,你——就是向小强?你——就是那个叫秀秀的?”
向小强和秀秀对视一眼,都干咽了一口唾沫,紧张地点点头。
很好,蜗牛嘭嘭乱跳的心脏平静了一些,看来自己这身衣服和浑身散出的肃杀之气,起了很大作用。
秀秀壮着胆子,轻轻问道:
“那……你们就是……?”
“没错,”两人冷峻地点点头,“我们就是。”
一阵冷场。
“咳咳,来……来啦,”向小强再次干笑道,“那啥……随便坐!”
“嗯!”
蜗牛看着四下空空的白地,暗骂了一句:唯一的凳子叫你坐了,还叫我们坐哪儿呀!
他哼了一声,摘下帽子,咕噜噜扔到床上,然后隔着墨镜盯着二人,缓缓脱下皮手套,也扔到床上。狗顺立马有学有样。
“说说吧,”蜗牛指指向小强,又指指秀秀,“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秀秀迟疑地指着小强:
“也让他……在这儿听吗?”
蜗牛微微一怔,然后道:
“那是自然,向先生不是在整件事里扮演了最重要的角色吗?”
“那好,”秀秀闭上眼睛,轻轻吸了一口气,“那我就从头讲起。”
“对对,”狗顺兴致勃勃地道,“从最开始讲起,时间、地点、前因、后果,越详细越好。别想藏着掖着哦,我可全都知道了。”
秀秀十分惊讶:
“你们已经都知道了?”
“咳咳,”蜗牛有些紧张地望了望姑爷,指着狗顺道,“这个,他是早就知道了,咳咳,我才是刚知道。”
不愧是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