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向小强又是一句没听懂。
那个徐二嫂子也是三十多岁,掐着腰,长得横眉竖眼,一看就是个厉害角色。她听尚小君轻描淡写地这么一说,眉毛一竖,瞥着后面的向小强,眼珠子一转,冷笑着张嘴就又骂道:
“尚小君,你个不要脸的狐媚子,我说怎么出来了呢,原来勾搭了一个年轻小伙子,带出来给我们炫耀一下?啊?哈哈哈……”
向小强自然是听不懂,一点反应也没有。围观的街坊们可就“哄”的一声笑起来,也不知是笑徐二嫂子还是笑尚小君。然后就开始兴奋的叽叽喳喳。乡间这种事传得最快,只要是有人挑了一个头,其他人不管有谱没谱,都是兴高采烈的哄传的。
尚小君靠在轮椅里,不急不躁、慢条斯理地说:
“徐二嫂子,我们也算是十几年的老街坊了,你说你的媒,我教我的书,怎么我们就杠上了呢?凭心而论,我没给你泼过这样的污水吧。……怎么着,你是让大伙儿看你一个人骂街,然后看累了回家吃饭;还是你闭嘴,让大伙儿听我说两句?”
徐二嫂子刚想瞪眼睛再骂,人群里有人喊道:
“徐二嫂子,你别骂了,让我们听尚老师说!”
接着更多人起喊道:
“就是,徐二嫂你闭嘴歇会儿吧!”
徐二嫂子看看四周,知道自己的骂街人家都看多了,不新鲜了,但尚小君却是有文化的人,偶尔说话大家都爱听。她知道众怒难犯,便一叉腰,斜着眼睛瞅着她。
向小强一句也听不懂,越的郁闷了,便回身悄悄招一下手。胡炯闪出门来,站到他身后,悄悄地给他翻译。人们看到又多了一个城里人,但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尚小君身上了,胡炯显得很不起眼。
尚小君微笑着向左邻右舍团团一揖,感谢大家给面子。然后望着徐二嫂子,笑道:
“徐二嫂子,你开玩笑,也不能开得太过火。你老说我是老狐狸,秀儿是小狐狸,我们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