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止一次感叹,说那些钱给夫人算是打水漂了。早知道就给我沈荣轩了,呵呵呵……”
“呵呵呵……”
尚小君也摆摆手,低头笑道:
“不提了不提了……想不到季墨兄坐了这么多年办公室,还是没把你这张嘴磨圆滑了啊!呵呵……”
然后,她看了看挂钟,笑道:
“好了,我知道季墨兄日理万机,能抽出时间见见我这个老同学,已经很不容易了。我也就不再跟你闲聊了。那我开门见山了哦。”
沈荣轩笑道:
“请。”
尚小君收起笑容,换上一副肃穆的表情,叹了口气道:
“辽阳公主殿下,还有家婿挺之双双在西北不幸蒙难,现在人民卫队群龙无,这个季墨兄是知道的了。”
沈荣轩双肘撑着桌面,右手捏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盯着尚小君,点点头:
“嗯。”
尚小君继续叹道:
“所以啊,眼下挺之尸骨未寒,就有人骑到你老同学的女儿头上了。”
“夫人什么意思?”沈荣轩盯着她,微笑道,“从何说起?”
他心里暗暗笑道:尚小君还真是来叫板的。可惜,向小强死后,内阁收编人民卫队是势在必行,别说骑到你女儿头上,就是骑到更大人物的头上也是没办法的事。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尚小君并没有指责“东厂派人监视人民卫队”之类的,反倒说出了令他想都没想到的话。
听着尚小君说出秀秀的“悲惨遭遇”,那肚子疼是如何野心勃勃、豺狼嘴脸毕现、既欲收编向小强的权力、又欲收编向小强的遗孀的,沈荣轩脸上是越来越凝重,心中却是越来越惊喜。
“哦……哦……”他缓缓摇着头,用笔轻轻点着纸,叹道,“没想到世态炎凉,竟至于此……不瞒夫人说,令嫒原先也是东厂编制,可以说也是我的下属了。我虽然没直接领导过令嫒,但是江局长,也就是先前的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