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紧紧抱在一起,彼此能听到对方咬牙的声音。
好久,一个头戴用树枝编织的草帽、身穿沾满泥土迷彩服的人从草丛里钻出来,看不清面容,因为有草帽遮掩,况且脸上还有泥巴。俩人更害怕了,心都提到嗓子眼。这深山野林,恐怕不会是什么好人!俩人都这么想,所以一点声音都不敢出。
来人显然没有发现这里有人,大概是因为这深山老林实在是人迹罕至。
那人来到离王欣琦和董姣有三十多米的松树下,放下手里的破帆布包,随手划拉一些蒿草铺在松树底下,然后躺在上面,接着从帆布包里拿出一个馒头,一通狼吞虎咽。王欣琦和董姣数了一下,不到一刻钟,八个馒头就被“消灭”。
吃完馒头,那人跳起来,从帆布包里拿出一水壶,打开盖子,咕咚咚,喝了个饱,顺手洗了几把脸后放下水壶,转过身,向王欣琦和董姣的方向走了几步。边走边解裤带,看来是要小解。在掏出男人的命根子的瞬间,猛抬头看见有人……
几乎是同时,三个人都惊奇的大喊了一声“啊!”。
扑棱棱,惊飞好多鸟儿。那人屁滚尿流地落荒而逃,瞬间就没了踪影,都顾不上拿上自己的东西。
王欣琦和董姣连惊带吓,愣在那里根本没什么反应,彼此抱得更紧,足足呆在那里有十分钟。
“姣姣姐,那穷小子长的挺帅的,不像是坏人,是不是?”王欣琦首先开口,但显然对自己的判断也没有底气。
“或许吧。”董姣也不敢断言。
“怎么办,姐姐,他会回来吗?”王欣琦还惊魂未定。
“会回来吧,他的东西还没拿走,不过我也不确定,或者他不想要了。”董姣心里也实在是没有底。
现在姐俩的心里很矛盾,心里盼望着那人能回来,俩人已经在林子里转了一上午了,没见一个人影,好无助,很希望有人帮忙,哪怕指一指路也可以。但又担心那人是坏人,回来会图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