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针线弄出来,真是医院里面用的。
鲁克看的心惊胆颤,这里也没有麻药,叶仁居然还要单手缝针,这不是疯了?
看了鲁克一眼,叶仁笑着说:“你一个男人是不是没有缝过衣服什么的?”
被这么嘲笑,鲁克肯定不干:“谁说的,我缝衣服缝的可好了,你别看不起人,男人就不能缝衣服吗?”
要的就是他这句话,叶仁笑了笑将东西递给他,意思很明显,由他来缝!
只要鲁克会缝衣服,那就可以了,他要做的就是忍耐,不喊痛,鲁克要做的就是尽快将他的伤口缝上,就这么简单。
“我不行!”鲁克说着,整个人后退好几米,压根不接他手里的东西,早知道叶仁打的这个主意,打死他也不说会缝衣服的话。
两人僵持着,最后还是鲁克败下阵来。
毕竟叶仁的伤势太重了,这么弄下去只会更加严重。
将纱布拆开,里面的肉都向外翻着,也不知道是咋弄的。
鲁克的手颤巍巍的穿针引线,将针刺入叶仁的手心,说不疼真不是假的,这伤口有段时间了,早就因为疼痛跟流血麻木了,这种麻木甚至比医院的麻药还有效果,针刺入进去他有感觉,但是并不疼。
看着叶仁平静的样子好像真的不疼,鲁克才稍微放松了一点,相信他是真的不疼,索性快速的缝好了,整个人身上都是汗湿,湿透了整个后背。
缝好了伤口,叶仁也觉得好多了,这样一来他也可以轻松一点了。
倒在床上,他这个样子不能沾水,别说洗澡,连洗脸也不行,好在他习惯邋遢,不然还真不知道这晚上要怎么睡觉。
一个晚上,隔壁两个小丫头还有隐约的哭声,一开始他们有点受不了,想去看看情况,可到后来都太累了,就索性这么睡着了,好在小丫头们也没有哭太久,没多久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鲁克的人就汇报了昨天的情况,那个印度男人找了王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