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法之外的仙道长生,对于剑仙一路的法门也并不算看重,两道精气用完了,也不可惜。
日后再要想用,随时温养壮大便是。
料理了最后一人,正要离开,王禅却又心思一动,走了回来,在满地死尸之找了一个身上没什么血迹的,拖到一旁,录下衣裤,仔细的套在自己身上。
林远方不是常人,想要杀他泄愤,一味用强也不行,必要时候也得用些旁门心思,蒙混过关。否则就算知道了对方藏身之地,也要闯过京城大高手的拦截,耗费的时间未免太多,万一这地方再有今后门,密道什么的。王禅今天就也算白来了。
看了看远处的小楼,行步朝前走去,穿过一道整齐的树墙,再过了转角一个月亮门,王禅就看到白鹤会馆唯一的建筑前面,正有三四十个年男,站桩练拳,对拆招数。在旁边的树荫下面,摆了几张桌,一个胖乎乎的老头正蹲在椅上和另一个老人下着象棋,两人边上还摆着整套的差距,杯里面水汽袅袅,茶香怡人。
脚下故意一重,王禅快步走了过去,网一露头,那两个老人便是耳朵齐齐一动,四道目光盯在了王禅身上。
这两个人年纪都在五十上下。但身上气息沉稳,或是不动如山,或是落地生根,模样气质迥异常人,显然就是被林远方请来的那位京城大拳师的两个。
大热天里,还在这里下棋。想来是守在楼门口处的第一道关卡。不过这两个人也不是白鹤会馆的师傅,自然也不会记住高起儒门下所有徒弟都长得什么模样,所以一眼看过来,见到王禅身上穿的是白鹤会馆的制服服装,就也随便打量了一下,便接着下棋,不在理会。
和平年代里,对比旧社会。人与人之间的纷争可谓少到极点,这些名闻京城的大拳师们虽然拳法武功厉害,年轻时候也肯定伤过人命,但几十年下来,生活安逸,危机意识真还就比不上那些广场上站桩练拳挥汗如雨的“年人”。
加上王禅这时候也放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