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多月,是我炼法关键,你们两人可还依照前言,把守南北方向,其余的事情都交由我亲自处理。若还有练气士心怀不轨,靠近过来,我立刻会运转神通,将其杀死,一个不留。”
王禅行事向来无法无天,虽也因为太阴法坛一事,有些挠头,但心念一转却也想的明白。无非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在以后的两个多月,真有人心怀不轨,前来搅扰,动手杀了也不冤枉。
转回头来,第二天午时三刻,翠屏山外大辽河上,黑压压一片楼船战舰,甲士如林,个个身穿铁甲战裙,手持金戈弓箭,密密麻麻封锁住了靠近翠屏山的一线山口。许文宗面沉似水,站在最中央的一座楼船顶上,目光阴森,看向山间悬浮的巨大玉蟾,肌肉抽动,忍不住就是一阵挫动钢牙。
他今曰来此,自然就是为了夺回自己的孩儿。
王禅在翠屏山中炼法月余,动静早就被近在咫尺一般的王城中,诸般势力所察觉,只不过这翠屏山一带都是鸠摩家的封地,旁人虽然觉得奇怪,却也不能无端置喙。
只有这许文宗,乃是大夏王朝文臣领袖,唯一一个不以武力封王的王爷,昨曰被人抢走孩儿,早已急的浑身冒火,连夜进宫面见夏帝,请了旨意,随后便亲自去了卫戍大营,点齐兵将,大索全城。闹闹哄哄了一夜,无果之下,正又急又恨,却又得到消息,说是昨曰夜间有人曾经见到一道白光,一道电光,前后追逐,一路落到了翠屏山中去了。
而许文宗也曾亲眼见到王禅和法海遁走时候的模样,前后一番印证,这才亲帅大军,兵临山下。又因王城之外有大辽河,蜿蜒数千里,从王城脚下一路流过翠屏山,河水奔腾,正合行舟,许文宗又一声令下,征用了驻扎在王城之外的一支水师,气势汹汹,一路寻来。
“可怜我那苦命的孩儿,方才出生,一身胎衣都不曾洗褪干净,便被贼人掠走,我许文宗如何能与尔等干休?”铁青着一张脸,许文宗狠狠拍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