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轻轨在夜晚都满满当当的,装载着所有从下三区出去的午夜打工人返程。
但现在宵禁了,许多下三区的居民都丢了工作。
轻轨也就寂寥了一些。
这轻轨上的监控,都被小偷们损坏了,也是下三区里有名的地下交易场所。
就在这架轻轨将要进入第九区的时候,张梦阡从隔壁车厢走来,将一个黑色袋子扔在他脚边,便继续往前走去。
庆尘拾起地上的袋子,趁着轻轨即将进站减速时,打开车窗翻身跳了出去。
他咬着那只袋子,紧紧攀附在轻轨站所在的大楼外墙体上,如同壁虎一样,倒着向下爬行。
阴影里换了衣服出来,那一副接近荒野人似的装扮,让他与之前在黑天鹅餐厅里时的形象截然不同。
20分钟后,庆尘一路贴着城市的阴影前行,来到第六区一家“灯火霓虹下我们一起脱裤子放屁”酒吧,这名字一看就充满了朋克风格。
庆尘小声嘀咕道:“这名字还挺水呢。”
说着,他缓缓推门而入,然后将酒吧的门从里面咔哒一声反锁上了。
此时此刻,酒吧里三十多名神代财团的时间行者,正一起欢声笑语的看着台上脱衣舞娘扭动腰肢。
甚至根本没发现有人从外面进来。
庆尘走过一人身边,手掌轻轻搭在一名时间行者脖颈上捏动。
咔的一声,那时间行者便歪头倒在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里。
庆尘肆无忌惮的行走其间,待到有人发现他时,他已经处决了十多个人。
“八嘎!”有人看到尸体从门口一路蔓延到里面,顿时就慌了,他要从腋下的枪套里拔出手枪,可庆尘已经来到他的面前。
却见少年一拳横向击打在他太阳穴上,大拇指的指节顶在太阳穴上,一瞬间的震荡便震破了对方大脑之内的无数血管。
当这名时间行者躺在地上时,两只眼球都被血液渗成了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