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想我的车再被你的粉丝给包围了。”司宇墨无暇搭理他,在后座上忙着给楚慢编辫子。原先那头脏辫儿在她十八岁的成人礼之前,被她的化妆师强行给拆了,虽说现在干净清爽的一头利落齐肩长发也挺好看的,但是她还是不喜欢头上太单调。给她编辫子成了司宇墨的专属工作。“编了几个啦?”楚慢叼着棒棒糖随口问了一句,手指在游戏机上飞快的点着。“六个了,还差一个就好。”“才七个啊,七个太少了,我之前都是二十个起。”“不少,刚好七个颜色,彩虹。”“好吧,”司宇墨说的话,楚慢向来是不反驳的,他说七个好看那就七个,他说喜欢彩虹那就彩虹。白远亭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无奈的摇摇头,感慨,“这恋爱的酸臭味。”刚感慨玩,耳膜被一阵哐当哐当的响声刺痛,侧目一看,副驾驶上宫玥正将手里的九连环拆的哐当作响,一张脸沉的都快掉到车底去了。白远亭犹豫了一下,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口袋,东西都掏出一半了还是没拿出来,重新将手搁在了方向盘上。他说,“快到了,你们俩别玩了,宇墨你过会儿下不下车?”“下啊,我要去送慢慢。”“那麻烦你早点把口罩帽子戴起来,墨镜就别戴了,戴了更显眼。”司宇墨挑了一下眉,“知道了。”说完,便又继续和楚慢头挨着头玩游戏机,旁若无人。白远亭下意识的看了宫玥一眼,便看到她正专心致志的拆九连环。她那九连环其实已经拆的差不多了,卡在最后一步上,而刚刚的黑脸似乎并不是因为后座两个人,她似乎根本没关注后座发生的事情。所以是自己多虑了?白远亭在心里自嘲的笑了笑。人和人之间相处,总归都有亲疏远近,虽说宫玥也是和他们从玩到大的,但是却不得不承认,他们中大多的人其实都没真的去了解过宫玥。矫情爱哭的公主病,喜欢跟人一较高下的胜负欲,还有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显露出来的优越感,都让人觉得她不好亲近,只是长辈们之前是世交好友,所以带着她玩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也只是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