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丹媚脸色颇有些苍白,但她显然也知道无力抗拒白云岛主,起身来,神情黯然,杀亡二奴上前来,抬手道:“三姑娘,咱们走吧。”
赤丹媚瞧了齐宁一眼,勉强一笑,转身便走,齐宁实在忍不住,叫道:“等一等!”
赤丹媚娇躯一震,白云岛主瞥了齐宁一眼,面带微笑,并不说话,齐宁有些尴尬,却还是道:“莫......莫岛主,你当真要将她软禁在孤岛一生?”
白云岛主道:“国有国法,门有门规,似乎并不需要解释。”
齐宁叹道:“她年纪轻轻,你将她困在岛上,是不是......是不是太过残忍?她毕竟是你的弟子,你从小看她长大,就当真忍心?”
白云岛主只是轻叹一声,并不言语。
北宫却忽然道:“齐宁,你过来!”
齐宁一怔,犹豫一下,却还是走到北宫身边,北宫问道:“我问你,赤丹媚是否已经和你同过床?”
此言一出,在场诸人都是微微色变,齐宁更是尴尬,心想堂堂剑神,怎地问出这样让认感到害羞的话来,正要回答,北宫已经向白云岛主道:“莫兄,赤丹媚要回白云岛,这是你门内之事,我本不该过问的。只不过令徒已经与齐宁私定终身,齐宁既然在这里,要不要让她跟你回岛,还得问问齐宁的意思。”
齐宁和赤丹媚都是显出惊讶之色,暗想剑神怎地无中生有,二人何时私定终身?
白云岛主却是笑道:“北宫兄又在拿老弟开玩笑了,他们私定终身,我怎地一无所知?”
“既然是私定终身,你不晓得也是理所当然。”北宫单手背负身后,另一手始终拿着洞箫,缓缓道:“令徒不久前随齐国使臣去往楚国,与齐宁相识,此后在京城秦淮河上的一条船上,同床共枕。”
白云岛主始终带着微笑,道:“北宫兄,媚儿至今守身如玉,你若再开这样玩笑,老弟可真有些不快了。”
“你大可以问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