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教主淡淡道:“真正的天脉者,出生之时,经脉就异于常人,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异象,非人力所能为,也正因如此,不会受天脉所害。”
齐宁敏锐地从教主话中明白什么,想了一下才问道:“教主的意思是说,逐日法王无法下山,是因为.....他经脉的缘故?”
教主深吸一口气,道:“你为我护法,你放了他们下山,没有我,你走不出大雪山。”冷哼一声,加了一句道:“妇人之仁!”却是双手搭在膝上,闭上双目。
齐宁知晓教主和法王一战,法王既死,教主却也是受伤不轻,先前定然一直是在调理伤势,只不过中途被阿西达拉一干人打断,他伤势未复,自然是要继续调理。
教主显然对自己放走阿西达拉等人颇为不满,他当时没有阻止那些喇嘛离开,自然也是因为无力阻止。
齐宁寻思自己此时如果出手,未必没有机会击杀教主,只是自己与教主并无仇怨,又怎能对他下手?即使有仇隙,这时候出手,也是在有乘人之危的嫌疑。
四周一片死寂,齐宁想到方才自己按照教主知道调动周边的天地之气,那实在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习武之人修炼内力,都是经过长期的吐纳积蓄,在丹田形成内劲为己所用,但方才自己却完全没有调用丹田内劲,而是按照教主所指导的方法,直接调用了身边的天地气息,诚如教主所言,天地之气生生不息,那可不是人体丹田内劲可以相提并论,而此时他也终于明白为何教主与法王对决之际,天地色变,地动山摇,两位大宗师的对决却都是以天地之气为己用,说到底,就是一场对天地之气的争夺战,最终教主自然是稍胜一筹。
大雪山酷冷异常,寒风如刀,说也奇怪,距离教主越近,反倒是有一股暖意涌来,距离越远,那股暖意就逐渐消减,在这天地之间,教主就如同生起来的火堆一般,自身散发着一阵阵暖意,而教主身边的气息循环流动,形成暖洋洋的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