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如何?”
王根生问道。
海军方面,他是半路出家,这还是他第一次参加海战,但他也很清楚,虽然出自陈老板的自家‘海豚’性能好,速度快,武器先进,但鱼雷艇单对单对战重巡,哪怕是晚上,也危险重重。
人家重巡可能挨上一辆发鱼雷都没事,但是他挨上一发一百口径以上重炮就会出大问题。要是来一发203毫米主炮,怕是直接完蛋。
“甲板破了几个大洞,被小鬼子射速炮打的,大熊挨了一发,牺牲了,还有一个轻伤。”
副手,也就是那位中年文先生汇报道。
“收殓好,回去交给他的家人。”
王根生眼神一暗。
又牺牲了一个弟兄啊!
对于海军,除了少部分原来的民国海军水兵外,他们大部分都是半路出家,有一部分人在上船之前连水都没怎么碰过。
这大半年来,一起出海训练,冒着风暴锻炼水性,从旱鸭子成为如今的水泥鳅,此时王根生和这些海兵兄弟情同手足。
每一个兄弟的牺牲,都让他感到悲伤。
于王王根生而言,虽然战争打了这么久,身边倒下的兄弟最少百来个了,但他依旧无法坦然接受一起作战的战友突然之间倒下消失。
这也是他始终不愿意担任营长,副团长的原因。
“队长,您尽力了。”
文先生劝慰道:
“咱们每一个上船的人,都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也有那天死掉的觉悟。”
当时两舰距离三公里不到,航向航速平行,鬼子的速射炮反应很快,如果不会队长反应迅速,怕是他们的‘海豚’都得沉没。
海豚通体铝壳胶合板结构,一点装甲都没有,防御能力和装甲车还要差,一发一百口径的炮弹就能要了他们的命。
“再说了,咱们这次用一艘鱼雷艇,就击沉了鬼子一艘重巡洋舰。”
“血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