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摇摇欲坠。

方宇见此，惊呼一声“灵儿”，随后惊疑道：“怎么，怎么会这样？！”

再打量“赵灵儿”时，发现她手上、悲伤全是血迹，但仍在强颜欢笑：“逍遥哥哥，灵儿没事，咱们回家吧……”

方宇不可思议：“灵儿……”

杨媛轻轻摇头，声音中带着虚弱：“我没事的，逍遥哥哥，真的……我们，我们回家吧……回家。”

她试图继续往回走，却仿佛失了力气。

方宇搂着她的身子，急声询问道：“灵儿，你到底怎么了？”

终于，杨媛再也坚持不住，即将倒地，被方宇接到怀里。

“灵儿，你到底怎么了？灵儿！”

杨媛的脸上带着甜美笑容，一如初始的纯真，低声道：“答应我，不要离开我……”

“灵儿……”

“灵儿……”

“灵儿！”

方宇大声的呼唤，声音中带着凄怆感，那是不可置信。

是心中急切到了极点。

他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喃喃轻语道：“你就是为了刚才那个承诺，你才一直留着这口气的吗？”

赵灵儿躺在他的怀里面，脸上却是带着温和笑容。

“逍遥哥哥，我不会死的。我要留在逍遥哥哥身边……逍遥哥哥从小就没有爹娘在身边，他经常去装疯卖傻，其实比谁都细心……”

她脸上流露出忍受疼痛的表情，却在勉强露出笑容。

“逍遥哥哥的生活过得很苦，他身边最好的朋友，都离开他了，灵儿不想再让他这么痛苦。灵儿答应过要，给你幸福……”

方宇宛若发了疯，声音似是在抽咽。

“灵儿！灵儿！”

“灵儿，你听我说，你听我说，灵儿，我，我不想你这么辛苦，灵儿，我不想你这么辛苦，你走吧……我可以的。”

“不要……”

杨媛的面色发白。

“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