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沈南岳剧烈的咳嗽了一声,一向镇定沉稳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惊愕,他皱着眉头盯着苏锐:“你杀的?”
“不,准确的说,是他准备暗杀我,然后被世峰身边的人干掉的……”苏锐笑了笑,脸上的表情十分灿烂:“换句话说,是你家的人杀了他。”
沈南岳的表情别提多精彩了。
在葬礼上邀请死者的仇人去参加,这又是搞什么路子呢?
“哈哈哈,这个钟秋月,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她了。”沈南岳感慨道:“难道她想在葬礼上为那个荆辉报仇?我可不觉得她是这样的人。”
沈南岳非常了解钟秋月。
他知道钟秋月不是那种冲冠一怒,就不顾一切干出强杀对手的蠢事来。
而这个葬礼也处处透露着诡异。
“那就走一遭。”沈南岳眯着眼睛,轻轻的搓着手指说道:“我倒想看看,钟秋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
而与此同时,在上千公里外的通州。
就在所有人都在借荆辉的死而勾心斗角的时候,这里还有一对老夫妇,对着自己儿子的照片以泪洗面。
“叔,婶,明天就是辉哥的葬礼,老这么待着也不是解决的办法。”方圆坐在沙发上,看着哭天抹泪的老夫妻俩,心里非常不是滋味:“钟老板会在延市为辉哥举办葬礼,我接你们一起过去。”
“连他妈尸体都没找到,举办什么葬礼?”老头非常愤怒了骂了一句。
“衣冠冢,”方圆说道:“至少……我辉哥头七回来,还能有个地方待。”
“我们不去延市,小辉家在通州,死了也要落叶归根。”老头摇了摇头。
“可以埋在通州,但灵堂在延市已经摆好了……现在家涛大哥在通州情况不太好,李家势大,我们受限制啊!”方圆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说道:“至少在延市,葬礼可以办的风风光光的热闹一点,辉哥活着的时候过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