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次都大一点,如果说没有点问题,那谁能相信?
苏锐摊了摊手,并且拍打着自己的袖口,示意对方可以随时检查。
叔公沉默了。
在赌术这一行里,就算你明知道对方出老千,但若是你抓不到人家的现行,那就是说破大天也不管用。
人家能在你眼皮子底下玩活儿,还能让你看不出来,那就是人家的本事!
之前叔公不认为苏锐会是什么赌术高手。
因为玩玩牌九这种东西,是需要长年累月的赌术积累的,苏锐看起来太年轻,根本没有那种老赌鬼的气质。
年轻代表着玩牌的时间短,经验又不足,而且玩牌虽然非常靠天赋,但经验比天赋更加很重要,像苏锐这种人才二十五岁左右,就算他从小开始练习赌术,也不过才练了二十年。
更何况叔公根本不相信苏锐是专攻赌术的赌徒。
一个赌徒,怎么可能会有其他心思和能力能在通州和延市制造出如此巨大的波澜?
难道真的只是运气好到爆炸而已?
亦或者,是苏锐的老千手法高超到连自己都看不出来的地步?
叔公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来,后生,跟我换个地方坐坐!”
苏锐闻言也根本没有多说,径直站起身来和叔公的位置做了个对调。
重新入座。
叔公轻轻用手指敲打着桌面,之前给苏锐让座的那名保镖心领神会,装作散布一般走到苏锐身后站定,眼神死死的盯着苏锐的动作。
这些保镖都是京都万家的精锐,眼力很毒。
就连一些极其细微的小动作,也绝对瞒不过他们的眼睛。
看到这一幕,叔公才点了点头,重新开始新的牌局。
码牌,摸牌。
第一把,叔公再次摸到一个杂七。
苏锐翻牌,依然是杂八!
刷!
叔公抬起头,看了站在苏锐身后的那个保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