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去……这个女人,会拿我怎样?她应该没有忘记这大半年来我对她的戏弄和折磨吧?如果她还记得怎么办,难道她要杀了我吗?
我咬着牙,痛苦的呻吟着,心里头却是危机重重。
不行,我必须像个办法先探探这个女人是不是想我死才行。
一念及此,我忽然捂着裆部大声地呻吟痛叫了起来。
“啊……不行了……痛啊……要死了……”
我的呻吟声让裘雪予顿时一愣,她蹙了蹙眉,看着我,冷冷地道:
“少给我装。我的力道控制地有分寸,别告诉我你那东西是橡皮泥做的。”
“啊……真的……很痛……要死了……啊!!救我……”
我捂着裆部,故意装出了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全身还故意抽搐了起来,像是羊癫疯似的。
“喂,够了,别再演戏了。”裘雪予在我的屁股上踢了一脚,说道。
“你个白痴女人……真的……很痛……你知不知道?……一个人类可以承受45del的痛楚。女人生孩子的时候,要承受57del的痛楚,但是男人的蛋被踢到了……那种痛楚是9000del……换算过来……就是同时分娩160个孩子或者断了……你真的懂蛋疼吗?”
“啊!啊!我不行了……”
我有气无力地说着,到最后,整个人都“软”了下去,像是瘫痪了似的。
“喂,你……给我起来!”看到我一副快要不行的样子,裘雪予好像有点忧心了,她试探着朝我走了两步,近距离看着我。当然,我知道她是在试探我,所以我没有反扑,而是继续捂着裆部装病人,痛叫着。
看到我还是蜷缩着身子,裘雪予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背,但是我还是颤抖着,蜷缩着,看裘雪予怎么办。
“好像……好像筋脉断了……出血了……”我痛叫着,口吐白沫。
看到我一副痛苦不已的模样,裘雪予似乎真的确认我是有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