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转移,我点到哪,她就挠着脑袋张嘴回答。
嘿嘿,看来果然有效啊。虽然还很难说长串的话语,而且每次说话的时候都要带上一个语气词“嗷呜”,但是女狼头确确实实是能说话了啊!
“这个呢?”
“嗷呜,盘。”
“这个呢?”
“嗷呜,窗帘。”
……
“那……这个是什么呢?”我把客厅里所有能够叫出名字的东西都给点了个遍后,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可以提问的物品了,于是,我心头一动,手指缓缓地下移,指向了我两腿之间。
“嗷呜……”看到我的手指着两腿之间,女狼头顿时愣住了,一对碧蓝色的眸子露出呆滞之色,似乎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女狼头摸着乱糟糟的长发,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我的男性象征。
“嗷呜,大,会大……会动的……”
“嘿嘿,傲舞,这个叫什么啊?说来听听?”我有些得意地追问着。没想到我的反复追问弄到最后却反而把女狼头给惹火了。
女狼头恼羞成怒,脸颊上闪过红晕,然后她忽然“嗷呜”地大叫了一声就朝我扑了过来,两只手抓住了我的大腿,然后把我给狠狠一推,推倒在了地上,接着,女狼头居然张开了血盆大口,朝着我的胯部咬了下来!
“啊,不要啊!”
看到女狼头的嘴巴对着我的胯部,当时我寒毛都起来了。
我闭起眼睛不敢看我胯部的鲜血四溅,但是我等了半天,预想中的剧痛没有传来,我这才缓缓睁开眼,然后,我错愕地看到,女狼头正像是一只狼犬一样趴在我的胯部,伸出了长长的舌头,贪婪地舔舐着……
除了和猥琐妞干架、调教女狼头,第三件事就是看电视,关注电视上的那个叫马白龙的男人了。
整整一个月下来,马白龙这个男人的消息一直都没有消退下去,而且随着马白龙身体状况的恢复,马白龙这个男人的新闻消息不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