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文善再清醒时,又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屋里有一盏微弱的烛火,却把身边的人照得分外明亮。 静王依旧坐在她的边上,她也依旧躺在榻上。 不同的是,她感觉自己像被以辗压过似的,火辣辣的疼。 她愣了一会,很快就意识到那是什么了。 她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只穿了寝衣,她愣愣的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看着她,他眼里有一丝痛楚,或不安。 他没言语。 文善忽然就发了疯的扑了过去,抓住他打他,一边打一边骂他:“你混蛋,畜牲,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恨你,我这辈子都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