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不会有事的,这件事不会有人知道,该封的口,本王都封上了。”
所以,在人前,她还是那个清清白白的蔡文善,不会对她名声有损的。
他温声问她:“你可有不舒服?我可有弄疼你?”
她狠狠的掐了他一把,她是因为疼而哭吗?
疼,当然是疼的,浑身都疼,心也疼。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她吞下所有的眼泪,她知道自己必须得回去了。
梨花就算能为她挡一会,她若一直不回去,有心之人想要害她,就会把事情闹大。
她已被有心人下了药,犯了错。
静王又拿来水给她用,她擦了一把脸,洗去泪痕,问他:“那个人现在何处?”
虽是勉强冷静下来,面上还是难掩伤心的。
静王回她说:“被我关起来审过了,是蔡文真指示的。”
蔡文真,这个贱人——
她声音里还含着些哽咽,说:“我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交给你做行吗?”
“行,明天就让她身败名裂。”平王侧妃的位置都不给她。
她垂了垂眸,又问他:“你为什么会到我院里来?”
他直言:“想你了。”
他看她的眼神,依旧热烈又温柔。
文善偏过脸,不想理他了。
他帮着把她的衣裳又整理了一下,就很自然,没有半点的不妥,好像活该如此一般。
文善说:“你把我怎么带出来的,再把我怎么送回去。”
他颔首,说:“自然。”
他就一直很听话,很温驯,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文善转身走了,腿上就有点瘸,她心里难堪又羞耻,静王看在眼里,忙要扶她,文善把他给打开了。
他让白珏备马车,带着文善一块去了国公府。
冷风吹拂,夜色如水。
文善人在马车里坐着,离他远远的。
静王看着她,目光就跟长在她身上一样,再不移开,气得她狠狠瞪过去,他却毫不在意,依旧温情脉脉的看着,全身上下都在告诉她,他喜欢她,喜欢得很。
等到了国公府那边,白珏下了马车,上围墙观察了一下,四下无人,他招了一下手,静王这边就带了文善下了马车,抱起她,直接把她放墙上坐着了。
他随之纵身跃了下来,带着她一块下了围墙。
白珏在前面开路。
趁着夜黑,静王直接抱着文善一路飞快的过去了。
文善心里堵得不行,在自己府上,她现在跟作贼似的。
前院的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