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有产业傍身,好好打理产业,赚尽财富,才能丰衣足食,不用处处看人脸色,伸手朝旁人要。
文善最近的心情,还是比较平静的。
有些事情一旦决定了,也就义无反顾了。
她这个人,到底平常女子,骨子里满了叛逆,都怀着身孕了,还能若无其事。
在大婚前的那晚,久不露面的静王来找她了。
再见他忽然出现在自己屋里,她也没有多少惊讶了,反而平静了许多,也能用平常心看他了。
那时,她独自静坐,在桌案前绣花,她打算亲手给自己的孩子做一双鞋子。
没人会怀疑她什么的,只当她是给弟弟妹妹做的。
看那人进来,很自然的就坐在了她旁边,她眼皮都没抬一下。
她没说话,静王一时也没说话,就看着她一针一线的在绣。
到底也是她耗不下去了,淡淡的说:“静王这偷偷摸摸翻墙的样子,真像红杏出墙的下贱妇人。”
损了他,也在糟蹋了自己。
他目光暗了暗,到底是被这话刺得心口隐隐作痛。
李世焱知文善有多倔强,也知道她有多任性。
为了她那点可怜的自尊,也让她在自个面前自在些,他一让再让。
他纵着她惯着她疼着她宠着她,以致她终于可以毫无压力的骑到他头上撒野,肆无忌惮的说着伤人伤己的话。
他知道这也不是她的错。
她也曾柔情蜜意,娇媚的依在他怀里过。
在她药后,在酒后,在她意识不清时,她也曾千娇百媚依恋着他。
现在由她嫁给旁人不能救赎,是他的无能,他便不去计较她说了什么。
他柔声说:“善儿,明晚,我会在你必经的路上把你带走。”
她放下手中的针线,笑了起来,却笑出了眼泪,说:“劫婚?亏你想得出来,然后呢?把我金屋藏娇?从此不见天日?”
这不是她想要的,这和前尘有什么区别。
然后,她怀了孕,却无法给孩子一个荣耀的身份,就又小产了。
绕了这么多弯,还是走向了那条路。
宫里有两宫太后等着她,姬太后和蔡太后,没有一个是她能招惹得起的,她就走向了死门。
想到这些,她面上就淡了下来,心里凉透了。
她不会让自己再走到这一步的,她要逃出生天,要远离李世焱,远离皇宫这个是非之地,要保住自己和孩子的生命。
从未有一刻,她的求生欲望有这般的强烈过。
静王不知她心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