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关系,说这些!”
贺时年又道:“希望此次能从胡光忠等人口中,揭开罗法森的违法犯罪事实。”
李捷道:“但愿如此,我这边也会安排人抓紧时间查证。”
挂断电话,贺时年在楼下狠狠抽了两支烟。
乔一娜无耻,却没有想到无耻和不要脸到这个地步。
哪怕诬陷贺时年强暴成功了。
她乔一娜的名誉也有损。
县委只要不是傻子就不会重用有这种经历的人。
何况她还是一个女人。
乔一娜是猪脑子吗?
连这点也想不通,还想在体制内混?
真是可悲又可怜。
吸了两支烟,贺时年长舒一口气,心情总算平复了一些。
第二天早上,七点。
贺时年跑完六公里回来。
洗漱好后,时间刚好七点半。
贺时年想了想,给焦阳发了一条信息。
“焦老师,起了吗?一起吃早点,宁海的过桥米线不错。”
焦阳没回。
心想两人可能还在睡觉。
过了五分钟,焦阳回了。
“我们住汉湖酒店,你说个地点,我们过去。”
贺时年道:“我距离你们不远,我直接到汉湖,然后一起过去。”
焦阳回了一个字。
“行。”
贺时年刚刚到,两人就一起下楼了。
焦阳的打扮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工装加马丁靴。
上身是一件厚厚的冲锋衣。
而楚星瑶换了黑色运动鞋运动衣,上身是一件深色短款轻丝棉服。
贺时年下车道:“焦老师,你们是想自己开车,还是和我同坐一辆?”
焦阳看了楚星瑶一眼,想了想道:“我们对宁海不熟,坐你车吧!”
贺时年连忙打开车门,让两人坐后面。
他自己则选择坐在了副驾。
在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