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远从国外回来,家不着地,就往宁海跑,你说这像什么样子?”
韩希晨还是没有放开手臂,道:“好了,老韩,别生气了。”
“苏澜姐来机场接我,我就顺便和她下去宁海玩了两天。”
韩考璋又没好气道:“找苏澜玩,你是下去找贺时年那小子吧?”
韩希晨被老爸韩考璋戳破目的,也不恼。
放开手臂,道:“爸,既然都知道了,就不要说出来,好歹给我留点遮羞布。”
韩考璋道:“你也知道要脸皮,我韩考璋的女儿什么时候变成你们年轻人说的恋爱脑了?”
“你要想清楚,你老爹是省委干部,宣传部部长。”
“那小子也就草根出身,你说他哪点能让你不顾家往下面跑?”
韩希晨道:“爸,你别提门户之见。他草根怎么了,他哪怕出生低微,但他的骨子是硬的,腰杆子是直的。”
韩考璋又哼了一声:“你和他现在是什么关系?什么也不是,就向着他说话,你这是诚心要气你爹是不是?”
韩希晨对于这句话并不恼。
“他现在职位虽然低微,但我愿意等他成长。”
“我也相信有朝一日,他一定能够达到那个高度。”
“等,等什么等?你现在都几岁了,还能等到什么时候?”
“反正我不管,我认定了他,我就是要等。”
“你······”
“老韩,你别气,否则容易三高!”
“你放心,我一定在国外好好完成学业,不会因为他受到影响。”
“他会越来越优秀,而你的女儿也要变得优秀,那样才配得上他!”
看着自己的女儿已经彻底犯了花痴病,韩考璋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希晨,我说过,你的事,这两年我不干预,但两年以后,你必须听我的。”
韩希晨点点头道:“让我听你的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