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能不能让钮厅长来青林镇看一看。”
“毕竟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哪怕焦阳说了,钮厅长也不一定会买账。毕竟焦阳也说了,钮厅长不喜亲人路线。”
苏澜道:“我下午已经托人和州委秘书长王臻打了招呼。”
“他答应只要机会合适就帮忙引导来宁海。”
“不过,能不能去青林镇,这个谁也不敢保证,你只有听天由命。”
贺时年闻言,一喜道:“真的?她真可能来宁海?”
“我没有必要骗你,等着看好了。”
贺时年深吸一口气道:“谢谢你!”
“不需要!为了你,从某种程度上也是为了我。”
夜微凉,寒风刺骨。
苏澜下意识缩了缩身体。
贺时年道:“走吧,下去了。小心感冒!”
苏澜问道:“你不可能在青林镇干一辈子,差不多,你应该走一走路线,看下一步去哪里了。”
贺时年道:“这件事后面再考虑吧!我目前只想将水库的项目全力拿下来。”
苏澜又道:“那天你发现没有,刘青松和杨北林之间的关系似乎在发生着变化。”
“如果我没有猜错,两人之间的斗争很快就要开始了。”
听苏澜如此一说,贺时年也想起来了。
“那天全程虽然刘青松并未说什么,都是以二把手的姿态跟在杨北林身后。”
“但是,刘青松已经表现出了对杨北林不服气,至于不服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再说,我就是一个乡镇干部,县一级的斗争我不闻不问就行了,我不会去参与。”
这是吴蕴秋交代过的,不要卷入两人的斗争。
苏澜笑道:“当然,只要不牵扯你就好。”
“怕就怕,你会被一股无形的压力逼着卷入其中。”
正在这时,贺时年的电话响了。
贺时年拿起一看,是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