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可能向韩希晨的父亲韩考璋开口。
更不想在这事上再麻烦吴蕴秋。
因此,他依旧选择在焦阳的身上赌一赌。
就目前而言,贺时年感觉自己赌对了。
但事情没有最终定论前,他微皱的眉头依旧舒展不开。
来到水库的选址,这里风有点大。
寒风吹在脸上,就如冰刀划过脸庞。
钮厅长下车,走了走,看了看。
后又从车里拿出望远镜,看了远方堤坝和土地接壤的地方。
随后,她收起望远镜,并未有任何点评。
也没有任何表态。
“好了,看完了,走吧!”
贺时年嘴角微抽。
钮璐什么意思?
既然看了,哪怕一两句话也应该点评一下,甚至表个态。
她没有表态,是否说明她对这里的水库选址不满意?
亦或者从根本上,她不赞成修水库?
要知道钮璐是水利厅厅长,相关方面的专业知识自然深厚。
想到这些,贺时年的原本热腾的心冷了下去。
这时,杨北林道:“钮厅长,那我们直接回宁海?”
“我已经让县委办在迎宾馆安排好了晚宴。”
钮璐却拒绝了:“杨书记,你是父母官,日理万机,诸事缠身,不用管我了······我准备去州里一趟。”
杨北林却连忙道:“钮厅长,你看,已经到了饭点了,你大老远专门来宁海。”
“要是不吃一顿饭就走,以后传出去,人家要说我杨北林不会办事。”
刘青松也道:“是呀,钮厅长匆忙而来,匆忙离开,日后传出去,我们少不了要被上面的领导批评。”
“再者,为了宁海的整体全面发展,我们还希望钮厅长能金口玉言,指导一二,也让我们这些基层父母官少走一些弯路呀!”
杨北林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了。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