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搞调查的?”
“你搞不好,将现存的这些企业都给排挤走,那就是得不偿失了。”
贺时年笑道:“昨天我不是和柴县长说过了吗?那几家获得奖励和补助的企业存在严重的数据水分。”
“谎报数据,性质恶劣,其心歹毒,是对东开区营商环境的破坏,是对人民利益的践踏,我必须重视。”
柴大富算是听明白了,同时愈发着急了。
额头上的汗水不受控制往下流。
贺时年不但不会下拨那些奖励和补助款,还会调查这几家企业。
这简直是要将马蜂窝给彻底捅了。
“贺书记,调查企业,核实数据这事我不反对,但你安排两个人去就行了。”
“为什么如此兴师动众呢?这搞得人心惶惶,企业都没法正常经营了。”
贺时年笑道:“柴县长,你别急,这件事安排那么多人,说明我们东开区对此事重视,对所有企业也关注。”
“我虽然亲自任组长,但我并未安排纪工委的同志参与和陪同。”
“这足以说明我只是针对事情本身,并不想针对企业,也不像针对个人。”
贺时年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了。
他任组长,邓春荣和欧阳鹿任副组长。
但是,他强调了一句,小组成员两人商量着定。
这里,贺时年有意留了空间和弹性,就是为了防止柴大富过来问责。
试问,如果贺时年告诉欧阳鹿,让纪工委的同志参与。
纪工委书记费统田能不安排人,敢不安排人参与吗?
“贺书记呀,你还年轻,应该不满三十岁吧?”
贺时年依旧保持笑容:“还有几个月就三十了!”
“贺书记,你前途一片光明,潜力无限,你考虑事情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呀!”
“可不能因为这件事,让你的前途断送,那就得不偿失了。”
柴大富循循善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