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科,汪东革说,你同意报销他的费用了?”
贺时年眉色一紧,道:“没有呀,我说具体流程让他和你对接。”
孟凡松了一口气,道:“想从一科报,想得美。”
贺时年道:“到底多少钱,有没有正规发票?”
“六千多,发票倒有,但我看着不正规。”
一听,贺时年有些震惊,什么样的工作聚餐,一顿饭能花那么多钱?
再则,综合一科小金库,一年的创收也就10万元冒头。
汪东革一下子就报销了六千多,太过离谱。
“怎么那么多?发票上什么内容?”
“两张发票,其中餐饮的845元,另外一张服务费5560元。”
听到服务费三个字,贺时年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孟凡继续道:“我说了,餐费可以给他报。但服务费让他自己想办法,这服务费一看就是喝酒唱歌搂小妹的费用,怎么可能给他报。”
贺时年应了一声,道:“嗯,我赞成。”
“贺科,我知道怎么做了,就是打个电话确认一下,刚才差点被汪东革忽悠了。”
挂断电话,贺时年呼了一口气。
汪东革两面三刀,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这愈发坚定了贺时年要将他从综合一科踢出去的决心。
第二天一早,组织部找到了汪东革谈话,说明缘由。
汪东革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开什么国际玩笑,让我去守水库?我不去。”
组织部工作人员说:“你专业对口,适合这个岗位,这是组织多方考虑后的决定,你不去是想违背组织意愿吗?”
“全县那么多人,凭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
汪东革火冒三丈,继续道:“谁爱去谁去,反正我不去。”
说完,直接丢下众人,离开会议室,找到了欧华盛,将事情说了一遍。
欧华盛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