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
“师兄,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我?”
看着这条信息,贺时年心头微震。
上次在茶室,林安彦将话说得很直白。
她已经是一丘成熟待割的稻子,只要贺时年想,随时都可以收割。
但在最关键的时刻,贺时年控制住了,并义无反顾离开。
这段时间以来,两人再没联系。
此时,林安彦如此说,让贺时年心中多少有些愧疚和异样感。
在国土局工作的一年时间。
林安彦是唯一在他受到不公的时候,会为他说一两句话的人。
凭借这点,贺时年心里有感激。
再联想到那天的离开,极可能伤害了林安彦的自尊。
贺时年便回道:“哪有的事,别胡说。”
“那为什么这段时间都不联系我,给你发信息也不回?”
“对不起啊,这段时间比较忙。”
这条信息发了之后,对面沉默了一会儿。
不过时间不长,林安彦信息再次发来:
“师兄,我们可以像以前一样,做朋友吗?”
贺时年微愣,回复道:“当然可以!”
“真的?”
后面是一个喜悦的表情包。
“当然是真的。”
“那今天我想以朋友的身份邀请师兄吃饭,师兄不要拒绝。”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贺时年自然不好拒绝。
“好,去哪里吃,我请客。”
林安彦回复道:“我宿舍,我顿了猪肚包鸡。”
贺时年:“......”
林安彦住在国土局的集资宿舍,单独的小套间,五十个平方不到。
有一次帮林安彦修水龙头,贺时年有幸去过。
但仅此一次而已。
“好。”
贺时年最终回了一个字。
放下手机,冲了凉,联系了乔一娜,得知她们还在逛街,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