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湿了。
贺时年作为吴蕴秋的秘书,大中午来过问此事,代表的就是吴蕴秋。
他这么说,说明吴蕴秋对于检察院的工作不满了。
试问一把手对下面人的工作不问,他们坐的椅子是不是要抖三抖?
“贺秘,这个案子现在上面盯得紧,上手段是不可能了,不过持续疲劳审讯应该没有问题。从今天下午开始,我们就对谢立中展开高强度审讯。”
贺时年道:“易检,县委在背后支持你们,既要有信心,也要讲策略,注意好尺度。”
说完这句话,贺时年自己都是一愣。
这一口官话他没有刻意学呀,但此刻说出来却是如此顺口,如此丝滑。
离开检察院,中午一点半,距离下午上班还有一个小时。
这件事从头到尾,似乎一直不顺。
吴蕴秋的出招一直属于明招,而对手的出招一直在暗中进行。
不管是火烧检察院,还是怂恿谢立中家人上访都是如此。
这让贺时年感觉到很被动。
他不想如此被动,这让他很难受。
可是。
他又可以做些什么呢?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人。
高琦。
教投公司的财务人员之一。
也正是她将纸条递给了贺时年,才发生了后续一系列的事。
想到这里,贺时年也不管是否是中午午休时间,拨通了公安局副局长李捷的电话。
“李局,你查一下教投公司高琦的电话告诉我。”
李捷道:“好的,贺秘稍等,给我五分钟。”
五分钟后,高琦的电话果然发到了贺时年手机上。
紧接着,李捷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贺秘,刚好有件事汇报。”
贺时年道:“李局不用客气,有什么直接说。”
“贺秘,经过连夜排查,我们从有档案室钥匙的14人中,筛选出了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