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琦,这个消息目前来说很重要。”
“我知道的就这些,我该走了。”
贺时年起身相送,临别前依然感谢。
高琦离开后,贺时年再次坐下来,喝着果汁,又将此事从头到尾回想了一遍。
时间不长,李捷再次传来消息。
“贺秘,我们已经锁定喜悦枫桥张清泉的房子,现在就安排人过去。”
“好,有什么情况,随时沟通。”
挂断电话,时间差不多,贺时年返回了县委。
吴蕴秋还没到,田幂却先到了。
“你怎么到了,吴书记呢?”
田幂道:“中午送吴书记回了县委小院,她说中午不用过去接她,所以我就回了办公室。”
贺时年嗯了一声,道:“中午的酒宴如何,吴书记喝了多少?”
“也没多少,好像是两个分酒器。”
“情况如何?”贺时年又问。
田幂道:“一切正常,都是些场面话。”
顿了顿,田幂又说:“不过,很奇怪,靳勇主任竟然主动问起了教投公司的案子。”
闻言,贺时年眉色微凛。
靳勇是州建委主任,正处级干部,和这个案子八竿子扯不上关系,怎么会过问呢?
不符合逻辑呀!
官场讲究各扫门前雪,教投公司的案子和建委没有任何关系。
除非吴蕴秋主动讲,否则靳勇哪怕是州上干部也不应该过问才对。
“吴书记怎么说?”
“吴书记也没有隐瞒,讲的都是事实。说完之后,靳主任仅仅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田幂说完,贺时年就听到了吴蕴秋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来不及多想,贺时年走出办公室迎了过去,接过她手中的包。
“检察院有什么进展?”
贺时年将检察院目前面临着县人大和上级检察院压力的事说了一遍。
随即又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