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海县政府,冯志宽正在沙俊海的办公室汇报工作。
“沙县长,谢立中昨晚死在了检察院。”
沙俊海背靠椅子,一只手扶着瓷白茶杯,面色古井无波,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
“我知道了,该不会是你搞的鬼吧?”
“不不不。”冯志宽连连摆手:“沙县长,我再怎么说也是政府官员,我哪有那个胆子?”
“哼,上次我说过的,你的屁股给我擦干净,捅出篓子,谁也救不了你。”
冯志宽道:“沙县长放心,我一定会善后。”
想了想,冯志宽又将谢立中家属写血书联名到省委省府群访的事说了一遍。
沙俊海手扶着白瓷杯,面无表情,自言自语道:“吴蕴秋到底想干什么?非得将宁海闹得人仰马翻才甘心不成?”
冯志宽谄媚道:“检察院纵火案,谢立中死亡案,如果加之之前的钱大志死亡案······虽然这些事都是吴蕴秋的手笔,但你是县长,如果上面打板子,是否会牵连到你?”
“哼······吴蕴秋自己惹的祸,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落井下石,火上浇油已经是出于宁海的稳定和民生考虑了。”
“沙县长,你有这样的胸怀别人可不知道,你知道他们在背后怎么议论你的吗?”
沙俊海冷冷看了冯志宽一眼,重重哼了一声:“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想怎么议论是他们的事,我沙俊海行事,会在意他们议论吗?”
“是是,你行事可以不考虑这些,但他们说宁海接二连三出现这些事,是因为你和吴蕴秋的斗争,说你想将吴蕴秋挤走,而吴蕴秋为了反击,才审计教投公司的。”
“你什么意思?”
沙俊海听了这句话,有些震惊,后背不受控制有些发凉。
他是想将吴蕴秋挤走谋求县委书记,但是政治斗争是没有硝烟的。
是只能做不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