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
贺时年不可能惯着她,更不可能迁就她。
“时年,你看你,这又是何必呢?”
“大舅,别说了,我先和单位请假,然后去找吕院长联系专家,你去找主治医师再详细了解一下接下来的治疗方案,我们好做准备。”
说完,贺时年就走了。
来到一个僻静角落,贺时年调整了自己的情绪,拨通了吴蕴秋的电话。
“吴书记,我接下来需要请一段时间假。”
“怎么了吗?”
吴蕴秋对他不错,这事也没有必要隐瞒,便简单讲述了一下情况。
她听后道:“好,你好好照顾外婆,工作上的事你不用担心,由小田看着。”
其实贺时年很想问问关于调查组以及和星力集团的事,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这件事本就针对吴蕴秋的,她不说,自己作为秘书不便多问。
挂断电话后,贺时年去了吕琛的办公室,他正在打电话,听情况应该是联系省上的专家。
见贺时年进来,他讲了几句后就挂断了。
“贺秘,我已经在逐个联系省上的专家了,一有消息马上告诉你。患者目前各方面的状态还算稳定,你也别急,先观察着看。”
贺时年说了一番感谢的话后离开了。
此时的乔一娜回到贺时年家,收拾了自己的行李重重关上了门,回了爸妈家。
见到乔一娜回来,眼睛浮肿而通红,卫子琴问:“你不是去医院了吗?那么快就回来了?”
乔一娜的脸色依然不好看,泪痕未消,卫子琴见到行李箱,又问:“这唱的是哪一出?吵架了?”
乔一娜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卫子琴上前抱着乔一娜道:“女儿,是不是贺时年那臭小子欺负你了?告诉妈,妈给你做主。”
乔一娜边哭着,边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卫子琴听后,怒火上涌,骂道:“哼,表面上看他清廉,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