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去了一趟icu,看了贺时年外婆的各项指标和情况。
出来后,看了一眼手表,吩咐严石邦道:“准备一下,四十分钟后开始手术。”
“崔老,人员和设备全部已经准备妥当。”
崔弘毅看了一眼身后的黄鸢道:“麻醉师你们不用准备了,我的助理黄鸢亲自上。”
严石邦看了一眼这个几乎没有开过口的黄鸢,心里有些狐疑,最后却也点了点头。
很多人闻听吴蕴秋来医院亲自督促,并得知今晚就开始手术后,还是舔着脸过来了,表达了慰问之情。
到底是有心还是故作,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对于这些人,贺时年选择性过滤,不得罪但也不会给什么好脸色。
石达海、李朝阳、张亚林等人也想过来,贺时年拒绝了,让他们不要过来凑热闹。
手术前后进行了五个多小时。
而这五个小时,是贺时年这些年最难熬的五个小时。
他的心一直都提在了嗓子眼儿。
因为紧张,后背不停有细汗流出。
凌晨两点,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贺时年的心更是狂跳得厉害。
他连忙走过去,崔弘毅已经有些虚脱了,一脸疲态,贺时年下意识搀扶住他。
“手术很成功。”
这几个字如千斤之重,听在贺时年耳中,如礼花绽放。
顿时一股热流席卷全身,身躯因为激动跟着颤抖,他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
“感谢您崔老,大恩不言谢,小子贺时年,永远铭记您的恩情。”
说完,贺时年给他深深鞠了一躬。
“如果一切正常,病人明天十二点之前就会醒来。之后还需要继续观察和康复治疗。”
“崔老,您辛苦了,我先送你回酒店休息。”
“也好,老了,确实有些累了。明天我再过来看看情况。”
方杰一直在楼下等候,这让贺时年心中温暖,安排他将崔弘毅送回酒店。
这一夜贺时年一直没睡,虽然见不到人,但依然守护在医院,直到天明。
而同样没睡的,还有乔家人。
当然,乔一州对父母的价值观念越来越不解,甚至不满,不想掺和已经睡下了。
乔海林,卫子琴,乔一娜三人围坐在客厅,一脸吃了屎的模样。
“吴蕴秋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已经免了贺时年的职务吗?怎么又亲自跑到医院?”
“我还听说,给他外婆做手术的专家就是吴蕴秋亲自安排,从燕京请来的。”
当先开口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