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
已接通,吴蕴秋便问道。
贺时年道:“我这几天住酒店。”
“地址告诉我,我过来。”
贺时年一震,不敢犹豫道:“好,那我下楼来接你。”
来到一楼的时候,县委一号车刚好进入酒店停车场。
贺时年连忙迎过去,开了门。
吴蕴秋下来了,可以明显看出,她的眉色间有一丝疲态,更有一丝深沉。
两人来到房间,看着有些狭小的房间,贺时年不由抓了抓头,道:“从简节约,没有开套房。”
吴蕴秋不介意,自顾自在椅子上坐下,点头道:“挺好的。”
正准备给吴蕴秋泡茶,她却说:“别麻烦了,过来坐,我们聊聊。”
贺时年敏锐意识到了,吴蕴秋口中说的聊聊,可不是随便聊聊那么简单。
坐下后,原以为吴蕴秋会说举报材料的事,却听她笑道:“这段时间委屈了吧?”
贺时年自然知道吴蕴秋说的委屈是这段时间面对各种流言蜚语。
以及他被吴蕴秋撤了职这些话所面临的压力。
“还好,刚好也让我看清了一些事,一些人,挺好。”
吴蕴秋难得一笑,道:“这说明你成熟了,不错。”
贺时年借机道:“秋姐,我外婆的情况稳定下来了,我随时可以回来上班。”
吴蕴秋却突然道:“不,你再休息几天,然后做一件事。”
闻言,贺时年下意识挺直了腰杆,道:“什么事,秋姐尽管吩咐。”
吴蕴秋从包中拿出一份资料,直接道:“这份材料由你亲自交给州纪委季书记。”
这是昨晚贺时年给她的材料。
贺时年有些疑惑,这份材料哪怕要交到州纪委,不是应该由县纪委交吗?
这样才符合组织程序,吴蕴秋不可能不知道。
既然知道,又为何让他这个秘书出面呢?
见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