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有过多的悲伤,或许早已料到这天迟早会来临。
吴蕴秋嘘寒问暖,两人现在不是上下级关系,反而变成了亲密的朋友。
贺时年知道接下来吴蕴秋和宋安生有话要说,不便在这里,也就拉着丁学强走了出去。
来到医院阳台,阳光明媚,格外刺眼,但依然掩饰不住丁学强落寞的心。
抽出一支烟递给对方,问道:“县里有人来过了吗?”
丁学强摇了摇头,道:“除了县委办杨巧玲来过,其余人都没来。”
这让贺时年的心多少有些冰凉。
官场都说人走茶凉,但更多的时候,人还没走,茶已经凉了。
贺时年也不知该怎么宽慰丁学强,便问道:“宋书记有没有承诺什么?毕竟你已经跟着他快三年了。”
丁学强狠狠吸了一口烟,又摇了摇头,道:“他的性格我清楚,哪怕是死,也不会向吴书记开口的。”
宋安生从小锦衣玉食,家境殷实,骨子里面也透着高傲。
哪怕到死了,关于跟了他快三年的丁学强也没有想着安排一下后路。
从这一点看,还真有点替丁学强不值。
拍了拍丁学强的肩膀,贺时年道:“别气馁,大大的日子,蓝蓝的天,一切都会好的。”
贺时年本来想说,机会合适的时候在吴蕴秋面前提一提,但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
先不说他作为秘书是否适合提,哪怕提了吴蕴秋就一定会买账吗?
涉及人事的事,贺时年告诫自己千万不要掺和其中。
吴蕴秋和宋安生这次的谈话时间不长,可能考虑到对方身体的情况,前后也就二十分钟。
可以看到吴蕴秋出来的时候眉头沉着,显然两人谈话的话题有些沉重。
从医院出来,吴蕴秋让贺时年安排一个酒店。
贺时年说:“已经提前安排好了,住索菲亚。”
吴蕴秋在酒店洗了澡,换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