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局呀,廖启红就是一个摆设,交通局的权力差不多都被他儿子冯安平给架空了。”
这时,乔一娜从房间走了出来,笑道:“彭书记,话可不能这么说吧?我在交通局工作,据我所知,我们交通局分工明确,从没有越位的情况。”
“廖局和冯局的关系也挺好,两人工作配合得当,从没发现两人有什么不对付的地方。”
彭亮闻言,才意识到刚才因为情急,说错了有些话,没考虑到乔一娜在交通局工作,现在还是办公室主任。
彭亮暗骂一句自己该死,又连忙道歉:“是是是,我口误,口误。”
贺时年沉眉思索,彭亮说的似乎是实情,只不过交通局的事,贺时年几乎不问乔一娜,知道的少。
“一娜,你去休息吧,我和彭书记再聊聊。”
乔一娜看了彭亮一眼,有些不悦,转身进入了房间。
“这件事为何之前不向县委报告?”
彭亮说:“我报告了呀,材料提交了几次,都被欧华盛给压住了。他和冯志宽是穿一条裤子的,自然不会给我开绿灯,我成了宁海官场的一个笑话,最没存在感的乡镇书记。”
贺时年不知道该说彭亮直言不讳,还是说他蠢,身在官场,讲话如此直率,不得罪人才怪。
但转而又有些可怜他。
从刚才他的讲述中,贺时年感受得到,他不是不想为老百姓做事情,而是因为得罪了人,被人压得死死的。
想到这里,对他的看法改观,先前对他的偏见也小了很多。
“报告在哪,你直接拿给我,我明天让吴书记看一看。”
彭亮显然有准备,从包中掏出了一个牛皮纸袋,里面是厚厚一沓资料。
“贺秘,感谢你,全部资料都在这儿了。”
“不用客气!”
端茶送客,彭亮也有自知之明,站起身道:“那我就不打扰贺秘休息了,我先走了,再见。”
贺时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