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志宽黑着脸看了一眼冯安平,哼了一声。
“你知不知道你老爹我这次可能会出事。”
冯安平哑然道:“不会吧,程勇是明白人,应该明白既然进去了,就应该一个人承担所有事儿,这样他的妻儿才会有人帮忙照料。”
“如果他全部供了出来,一方面他在监狱里面没好日子过,另一方面他的妻儿也没有好果子吃。”
冯志宽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但一切都有意外。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程勇真的头脑发热,破罐破摔,那他冯志宽岂不是完了?
“我的关系不能渗透到州纪委内部,不过我已经托州委的一个领导传话了,让他顶住,一个人承担所有。”
冯安平摊了摊手,道:“那不就得了,爸,你就放宽心,好好竞争你的政法委书记,不要让这些事分散了你的精力。”
冯志宽还是不为所动,从政多年,他第一次感到了强烈的不安。
这种不安仅仅来自于程勇还是有其它原因。
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安平,要不爸和你靳叔说一说,你调离宁海吧!去哪都好,别在宁海了。”
“爸,为什么呀,我现在在交通局,吃香喝辣,有大把大把的钞票可以拿,有喝不完的酒,玩不完的女人。”
“对了,贺时年的女人已经是交通局办公室主任了,我正在想办法拿下她。我先前和你说过的,这个女人肤色和肌肤都遗传了她妈,是个极品。”
冯志宽白了他一眼,道:“安平,别再想女人了,也别去触怒贺时年,这小子是吴蕴秋的红人,不好惹。万一爸出事,必须给你留后路,这件事听我的,我马上联系给你调动工作。”
“爸,你到底在怕什么?不就是一个程勇吗?哪怕他有一点气魄和脑子,就不会供出你们,再说,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要供早就供了,还能等到现在?”
“反正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