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猜都知道了。
吴蕴秋心里很愤怒,脸上却尽可能压制着,沉声道:“上面交办的?雷书记是县纪委书记,既不是雷书记交办的,那这个上面指的是哪里?”
两人都猜到了,但不便开口。
“这是破坏组织程序的行为。周书记,雷书记,你们两人现在马上组织安排,联系上范进喜,搞清楚贺时年同志犯了什么事,因为什么被双规?”
顿了顿,吴蕴秋又道:“至于程序上是否合法合理,这个我们暂且不论,等后面再说。”
······
贺时年已经被折磨了一夜。
这些人将他铐起来后,用绳子穿过手铐,将他固定在窗帘杆子上,又给他泼了一大盆冷水。
如果不是贺时年每天锻炼,身体素质了得,在这初冬时节,就这一盆冷水足够他感冒发热的了。
当然,换做一般人说不定都可能冷死。
贺时年一夜未睡又没有喝水,此时眼睛通红,嘴唇发干,任他意志力再坚强,也有些恍惚。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两人。
为首的一人个子矮小,应该不足一米六,而另外一人贺时年竟然认识。
汪东革。
见到汪东革,贺时年一怔,微眯的眼睛下意识睁大了一些。
他不是被发配到望日乡守水库了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