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我觉得这份报告就是一个典型的反面教材。”
“反面教材?”
吴蕴秋眸子一沉,道:“你说的是讨论案子本身,还是案子之外的有些东西?”
“既是案子本身,也有外延的一些东西。”
“比如说,贺时年已经因为个人问题被双规,双规期间竟然堂而皇之的成为了党代表候选人。”
沙俊海的话音落下,场面再次沉寂,死一般的沉寂。
吴蕴秋却抬手制止了沙俊海继续说下去。
“俊海县长说的,我是不敢苟同的,原因有两点。”
“第一、时年本人也就是股级干部,将他的事拿到县委常委会讨论,这是什么道理?符合程序吗?这明显是破坏秩序。”
吴蕴秋看向欧华盛道:“华盛主任,时年属于县委办人员,他的问题有资格拿来县委常委会讨论吗?”
欧华盛沉着脸一言不发。
吴蕴秋又看向姚贤之:“贤之同志,你说可以吗?”
姚贤之今天算是开了眼,见到了一二把手间的斗法。
他不得不表态:“如果贺时年存在违纪违法行为,那是纪委,检察院和法院的事,他个人的级别是没资格拿来常委会讨论的。”
吴蕴秋又道:“既如此,我就纳闷了,这样一份报告是怎么堂而皇之出现在常委会的?并且人手一份?这明显就是程序上存在问题嘛!”
沙俊海又道:“蕴秋同志,因为情况特殊,贺时年是你的秘书。”
吴蕴秋道:“我的秘书又如何?我的秘书就能凌驾党纪国法之上?就能凌驾到程序之上,这是哪里来的歪理?又是谁的特权允许?”
沙俊海没有第一时间接话,吴蕴秋又道:“贺时年的案子拿到了常委会,这是程序上的根本错误。俊海同志既然想讨论,我觉得最应该讨论的恰恰是执法过程中的程序性问题。”
“我们的执法机关到底怎么了?做出了这样反程序,破坏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