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给齐二总,让他过来接人。”
听到要抓白茯苓,白宝贵慌了。
白茯苓听到要打电话给齐砚川,也是下意识向后一退。
白宝贵护女心切,顶着流血的额头挡在了白茯苓身前。
“你们不能带走我家囡囡,你们凭什么带走我女儿?今天除非我白宝贵死在这里,否则任何人休想带走我家茯苓。”
白汉三知道这个场面要是不控制住,后面的工作根本没法开展。
想到这里,他狠下心说道:“带走!”
这时,白汉三背后响起了一道雄浑有力的声音。
“我看谁敢!”
话音落下,贺时年已经从车上下来,朝众人走了过来。
白汉三父子见到来人是贺时年后,明显一怔。
白汉三更是面露惊恐之色。
“贺······贺书记,你······您怎么来了?”
白宝根上次带人群访青林镇政府被贺时年呵斥吓退,到现在依旧怒气难消。
加上自己的老爹又被贺时年免职,白宝根心里的怒意愈发狂躁。
见贺时年来他们村子,白宝根上前拦住说道:“你来这里做什么,这里是我们村子,闲杂人等不等入内,识相的马上滚。”
贺时年看向白汉三,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白汉三,你还真是养了一个嚣张的儿子,只不过这里是不是有问题?”
白汉三面色急剧变化,但他反应很快,吼道:“宝根,让开,这是青林镇的贺书记。”
因为贺时年来青林镇的这两个月比较低调。
白家村的村民几乎都不认识他!
听白汉三喊‘贺书记’!
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贺时年,眼里渐渐带起了希望之光。
贺时年没有理会白汉三,朝着白茯苓走去。
“茯苓,快先带你父亲去卫生室包扎一下,待会儿再去县里做个检查,免得落下后遗症。”
白宝贵感激道:“贺书记,我······我没事,就是一点皮外伤。”
贺时年挤出笑容,说道:“先去包扎伤口,这里的事交给我处理,你放心,刚才茯苓说的话,我在车里都听见了。”
“如果调查后情况属实,我一定揪出违法犯罪者,还你们白家村一个公道,补偿你们的所有损失。”
白茯苓看着自己的老爹,头上的鲜血还在不断溢出。
当即听从了贺时年的话,带着父亲朝村委会的卫生室走去。
两人离开后,贺时年看向这些朴实无华的村民,说道:“大家好,我是青林镇党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