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彻底关停,那我们以后岂不是要喝西北风了?”
这时有一个矿老板突然哼了一声,怒道:“齐总,这件事因你们双齐磷矿而起,我觉得齐总要负主要责任,损失赔偿我们可以不要,但必须尽快复产复工。”
闻言,齐砚山的一双眸子冷了下去。
看着这些人一个个投来仇视的目光,他心里也升起了怒意。
这些人是典型的可以共富贵,不可以共患难的小人嘴脸。
齐砚山冷冷看了众人一眼道:“哼,这次的事在我双齐磷矿暴雷,但你们这些石场老板,还有其他矿洞的老板就完全能洗脱干净吗?”
“你,你,还有你,你敢说你们没有过度开采?没有违规越界开采?”
“我看你们一个个尾巴都要翘上天,赚钱发财的时候跟孙子似的,现在暴雷了踏马的就是一条狗。”
“老子齐砚山今天就将话放在这里,你们有本事就自己去找关系,别踏马给老子在这里阴阳怪气。”
“刚才这种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遍,否则你们知道后果。”
齐砚山突然爆发的怒气让这些小老板们都面面相觑。
······
贺时年来到汉湖酒店,将车停好,拨通了蔡永恒的电话。
“蔡书记,我已经到酒店停车场!”
“好,你直接来六六二幺房间!”
“好勒!”
五分钟后,贺时年敲响了门。
开门的是一个身材不弱于贺时年,眼露寒光,面带威严的中年男子。
只不过此人黑发中间已经掺杂了不少的白发。
“你就是时年同志?”
“你好蔡书记!”
“来,先进来!”
贺时年进去后,蔡永恒邀请贺时年坐下,又掏出烟递了过来。
“我这人不会绕弯子,长话短说,我之所以提前来宁海,是受了州委方书记的委托,他让我提前来暗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