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关停了矿产,在没有彻底技改和解决实质问题之前绝不可以再开采。”
贺时年点了点头,道:“有方书记的指示,我们下面的干部干工作就踏实了很多。”
蔡永恒道:“回到刚才的话题,你应该能猜得到我今晚找你的目的了吧?”
贺时年笑笑说道:“蔡书记是想在青林镇拿下第一个人头,点燃上任之后的第一把火。”
蔡永恒道:“你有材料吗?”
“当然,等你公示结束,相应的材料就会送到你的办公桌上。”
“很好,我等着你来找我。”
······
两人前后聊了半个多小时。
从蔡永恒房间离开,贺时年的眉头再次沉了下去。
如果齐砚山背后的人就是赖昌明。
那么此次的调查组不管是多少个部门联合,最终激起的水花也可能被别有用心之人捂住。
赖昌明主动请缨,就是为了保护齐砚山的。
可是,违规过界过度开采的事实已经摆在眼前。
赖昌明想保齐砚山,保得住吗?
除非······
贺时年想到了某种可能。
以时间换空间。
对!
贺时年脑海突然一亮。
如果我是齐砚山,最明智的选择就是尽快将双齐磷矿脱手,同时完成资产的转移。
至于吊销采矿证,后面的赔偿补偿以及一系列的事他齐砚山完全可以不管。
因为法人代表不是他!
牵扯的责任主体也不是他!
他完全可以推诿扯皮。
想到这些,贺时年心头一紧。
决不能让齐砚山完成资产转移,否则他将成为下一个张清泉。
想到这些,贺时年连忙拨通了吴蕴秋的电话,将自己的猜测说了一遍。
“秋姐,现在必须想办法让法院的尽快冻结齐砚山以及和他有关系的所有账户。”
吴蕴秋听了贺时年的分析,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我知道了,我马上和法院的铁院长沟通。”
挂断电话,来到楼下,看到停在那里的印第安·公路大师。
想了想,贺时年最终还是拨通了韩希晨的电话。
此时的韩希晨正躺在酒店的床上把玩着布偶猴子。
刚才在车上被苏澜一说,韩希晨以为贺时年是专门来还她车的。
可是在酒店里左等右等,一直没有等到贺时年的电话。
她又嘟喃起小嘴,心里没来由生气。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