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还早,贺时年先去了韩希晨的病房,却见那里空空如也,哪里还有韩希晨的身影。
贺时年一震,连忙询问护士,才知道韩希晨今早已经走了,尾随韩考璋回了省里。
对于韩希晨的不告而别,贺时年心里升起了异样的酸楚感。
贺时年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伤害了韩希晨,从自尊和心理上都对她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
有一点,哪怕贺时年不愿承认,也不得不承认。
那就是他对韩希晨这个身材高挑修长,又极为飒爽美丽的女子是有好感的。
尤其是在矿洞下面,两人面临绝境时爆发出的情感因子。
何况,那时候两人亲在了一起,那还是韩希晨的初吻。
贺时年自然知道初吻对于一个女孩子意味着什么。
但两人并不够了解和熟悉,如果将矿洞下面面临生死表现出来的情感因子当做了爱情。
贺时年觉得过于儿戏。
贺时年已是单身,险象环生捡回一条命后本考虑和韩希晨进一步发展。
但得知韩希晨是省委宣传部韩考璋的女儿后,贺时年犹豫了。
身在官场,贺时年是清楚的,他可以和韩希晨有一顿轰轰烈烈的美好爱情。
但真到了谈婚论嫁那一步,千重万难,阻力重重。
这种阻力不但来自于双方家庭的结构和文化差异。
更来自于外界的压力。
正因为看到了这些,贺时年才不敢迈开这一步。
却不知道这一步的理智伤害了韩希晨这个已经对他情根深重的女孩。
思考间,来到齐砚山的病房门口。
李正伟等人一夜未睡,眼睛通红,面色发黄。
贺时年挤出一丝笑容道:“正伟,一夜没睡,辛苦了,先去休息一下。”
“我不放心,所以昨晚亲自守着,等待会儿问完话,我就去休息。”
贺时年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他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