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俊海已经到了。
果然和贺时年猜测的一样,房间里只有沙俊海一个人。
贺时年故作惊讶,说道:“不好意思,沙县长,让你久等了。”
沙俊海站起身,笑道:“我也刚刚到,时间刚刚好。”
贺时年坐下后,沙俊海竟然要主动给贺时年倒茶。
贺时年连忙摆手,说道:“沙县长,我来,端茶倒水这种事,怎么能让你来做呢?”
沙俊海也没有推辞,将茶壶递给了贺时年,感叹了一句。
“时年同志呀,我当初就说过,你这样的同志一定会有大作为,现在看来,愈发坚定了当初的想法。”
“我呀马上就要去闲置部门任职。可以说政治生命到此为止了。现在呀很多人闻讯都下意识回避我,更别说吃饭。”
“却没有想到,你竟然来了,并且依旧不骄不躁,沉稳如松······从这点看,你日后腾飞是必然。”
贺时年笑了笑,道:“沙县长谬赞了,我当过秘书,这些事干起来顺手,这没有什么。”
沙俊海点了点头,看着贺时年目光有些复杂。
菜很快上齐。
两个人,四菜一汤,外加一瓶年份稍久一点的茅台。
贺时年看了一眼铭牌,竟然是茅台中的赖茅。
贺时年有些震惊。
这瓶酒按照现在的市场价已经超过了2w。
而这瓶酒显然应该是沙俊海珍藏的。
可今天为了请贺时年吃饭,竟然拿出了珍藏多年的茅台。
“今天就我们两个人,我们分了这瓶酒,每人一半,多了也没有。”
贺时年道:“这酒是沙县长珍藏多年的吧?就我们两个人喝,会不会可惜了?”
沙俊海摆摆手,道:“这是老岳父临终前送我的,我一直舍不得喝,留着。但即将离开宁海,离开这个我工作了十九年的地方。”
“酒反而成了累赘,我不打算带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