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时年暗自佩服,陆燕青将自己的工作职责和范围划分得很清楚。
原则性也很强。
矿业技改涉及体制变动,利益民生等一系列问题。
作为分管组织,纪检,宣传的副书记,陆燕青亲自过问完全没有问题。
但招商引资和种植业发展从本质而言属于政府口的工作。
他如果直接插手,就有越位抢政绩之嫌。
陆燕青如此说是想各扫门前雪,也不会去贪政府的功劳。
想到这些,贺时年对这位副书记升起了敬意。
从陆燕青的办公室离开。
贺时年又去宣传部,组织部转了一圈。
离开县委的时候,已经到了下班时间。
乔一娜的电话果然打了过来。
贺时年不想接,任由电话挂断。
回到家楼下,电话再次响了起来。
贺时年不耐其烦,说道:“有什么事,你直说!”
对于贺时年的语气,乔一娜一点不意外。
上次在贺时年家楼梯口守了一夜。
第二天,贺时年见到她并没有更多关怀。
最后反而让乔一州来接她的那一刻。
乔一娜知道,她彻彻底底伤害了贺时年。
也彻底将两人的情感彻底撕碎了。
但两人分手那么长时间,贺时年身边围着那么多多漂亮女子,他依旧没有谈恋爱。
这就让乔一娜再次升起了希望之光。
她想痛改前非,异想天开的和贺时年重新开始。
“时年,一起吃个饭吧,好么?我有事和你说。”
贺时年依旧冷冷道:“吃饭就不用了,有什么话就在电话里说吧,我很忙。”
乔一娜见贺时年拒绝得如此干脆,心痛得厉害。
“时年,我被调到县委办上班了!”